可爱的“小狗眼睛”表情一直与我们的狗伙伴联系在一起。研究人员认为，由于人类与狗的密切关系以及它们的驯化历史，这种睁大眼睛的表情进化了。现在，一项新的发现揭示了其他野生犬科动物是如何分享同样的技能的，这让科学家们重新思考我们与狗的历史。

　　周三发表在《皇家学会开放科学》杂志上的一项新研究表明，“小狗眼”表情所需的面部肌肉可能并非家犬独有。研究人员报告说，土狼也有同样发达的肌肉，尽管其存在背后的原因尚不清楚。

　　贝勒大学的研究人员帕特里克·坎宁安在一份声明中说，这一发现表明，这种特征可能是多种犬类共有的祖先特征。“这引发了关于面部表情在野生犬科动物的交流和生存中所起作用的有趣问题。”

　　大而央求的“小狗眼睛”来自于面部肌肉提眼内侧角肌(LAOM)的使用。这种肌肉通过抬高眉毛内侧来产生特别大的眼睛。

　　人们可以用类似的方式模仿这一令人心碎的表情。“你并没有改变眼球的形状——你只是让它们看起来更大，”贝勒大学的比较生物学家、该研究的合著者萨拉·基恩勒告诉《科学新闻》的苏珊·米利厄斯。

　　为了研究犬类的标志性面部表情，坎宁安和他的团队收集并解剖了10只以前被车辆或猎人杀死的土狼，以及捐赠的一只澳大利亚牛狗的遗体。然后，他们比较了土狼、狗和灰狼的LAOM肌肉。

　　他们发现狗和土狼都有发达的LAOM，而之前的研究发现灰狼的这种肌肉要么被修改了，要么缺失了。这一结果挑战了LAOM是作为人类和狗之间情感纽带的一部分进化而来的假设，而是表明它存在于一个共同的犬类祖先身上。

　　“我们总是认为，‘狗肯定是这里的独特物种，’但他们提出了一个非常好的说法，也许狼才是独特的物种，”迪肯大学的生物人类学家安妮·巴罗斯(Anne Burrows)对《科学》杂志的杰森·比特尔(Jason Bittel)说，她没有参与这项研究。她补充说，也许狼失去了LAOM肌肉，因为它们主要通过远距离发声进行交流。

　　解剖后，作者使用基因分析排除了他们检查的土狼有狗血统的可能性。这有助于团队确定观察到的肌肉不是来自杂交。

　　自2019年以来，研究人员一直在假设这种可爱的特征是如何在犬类中进化的。这项新研究增加了越来越多的研究，表明这种表达并不仅仅在家养狗中进化。例如，今年4月发表的一项研究发现，非洲野狗也有“小狗眼”肌肉。

　　研究人员在声明中说，对于其他犬科动物来说，LAOM可能是为了与眼球运动和视觉有关的功能而进化的，而不是为了交流。

　　这一发现“改变了对话”，Kienle告诉《科学新闻》。她补充说，所谓的小狗眼睛的表达能力似乎“更可能是一种祖先的特征，而不是作为狗与人关系的一部分而进化出来的。”

　　这一发现对于理解犬科动物以及更普遍的哺乳动物面部表情的进化具有更广泛的意义。根据这份声明，未来对其他犬科动物的研究，包括红狼和非洲野狗，“可能会进一步阐明面部表情在生存和物种交流中的作用。”